Wednesday, August 22, 2007

最後的十九歲

十九歲的最後二十四小時,凌晨時分讀了一本小說,後有感寫了一篇短短文,直至今早八點多,睡至下午快五點,難得收拾了房間,總算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點像人住的。最後的五個小時,我開始看《孤寂流年》這本書,找到了那麼一點似曾相識的感覺,有微微的孤獨和寂寞。
然後,我在廚房得到了一頓臭罵。真的是臭。

老實說,我有一點點羨慕外地的留學生,雖然我也是外地留學,但羨慕的是隻身海外的留學生。在這裡,我絕對沒有厭倦家裡的任何一個人,只是羨慕那些不用因為孩子而處處徹底犧牲掉的家長。為孩子犧牲是理所當然,但我覺得有限量可言,時間久了犧牲越來越大講真的,真的不值得了,因為我真的不相信孩子的岀息能夠抵押掉所受的罪和往後無法預料的一切,而且在偌大的世界裡,我不覺得沒有任何被疏忽掉的東西正躺在心底刻意隱藏的角落暗自舔舐傷口。
而且一直以來,我只怕無法以相同的感情來回報任何情感。
孩子永遠是贏家,父母永遠是輸家。等到情勢逆轉,又能補償什麼嗎?失去的還是失去,沒變的是無情不停流逝的時間,夾帶著青春歲月。

這只是十九歲最後小小的發言。並不代表任何立場。

最後一天,他終於還是問了。
但奇蹟是不會天天有的。

在一字頭的歲月裡,要埋葬的東西還真不少。
不只不少,而且很多。
According to socpyc,那不是內在力量所能控制的。
and according to now,我將要丟失的會無法控制的多。

【祝我生日快樂 溫嵐】

生日快樂
我對自己說
蠟燭點了 寂寞亮了
生日快樂 淚也融了
我要謝謝你給的你拿走的一切
還愛你 帶一點恨
還要時間 才能平衡
熱戀傷痕 幻滅重生
祝我生日快樂


只可惜,沒有蠟燭,沒有眼淚,沒有熱戀。
有傷,有重生。還有丟不掉的包袱。

最後的幾分鐘,我要留給《孤寂流年》。